对于生活在昆明大重九香烟图片的人来说大重九香烟图片,大观楼人人皆知,但与大观楼对望的庾园几乎被世人遗忘了,很少有人了解它的故事;对于年轻一代人来说,常常以台湾著名歌手庾澄庆而被提及;然而,时光流逝,这个看似平凡的私人宅院早于藏了一段悲喜哀乐的故事……

  民国时期,草海之滨,广集大批军政要员,大重九香烟图片他们修建别墅私家园林,至上世纪50年代,大观楼景区可据考证的就有8家私家园林。这些当时的社会精英人士,借景草海滇池,眺西山群峰,晨曦晚霞,将自然景色纳入自家园林。庾恩锡也看中了这里的风光,于是建造了枕湖精舍,也就是现在的庾园。

  两个“庾园”之说

  坐落在五家堆草海之畔的庾园,其主人取了“枕湖精舍”的雅名,外人则叫它庾家花园,简称庾园,主人叫庾恩锡,其孙是红遍两岸的音乐才子庾澄庆;而最初历史上的庾园则在崇仁街,第一任主人是庾恩旸,第二任主人是庾恩锡。云南烟草史中具有重要地位的“大重九”牌香烟的推广,昆明第一家以介绍商品交易为业务的“牙行公会”会址便在此处。如今,崇仁街的庾园早已没了踪影,人们只能从大观楼南园的庾园寻找当年昆明顶尖私家园林的印迹。

  图/朱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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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木鱼999

  庾澄庆的昆明亲人

  ——滇池之滨白鱼口磊楼的故事

  文/箫寒

  台湾歌星庾澄庆是云南正版的老乡,尽管庾澄庆多次回到云南家乡,也许知道曾出任过昆明市长的祖父庾恩锡先生留下的建筑作品——大观楼外的庾家花园和白鱼口的石头别墅磊楼……然而遗憾的是,他并不知道昆明还有俩位与父亲同父异母的亲叔叔和亲姑姑健在。

  这是一段尘封了半个多世纪、交织着浪漫与痛苦的往事,征得庾澄庆的叔叔——庾家騄先生的同意,笔者进行了采访。

  白鱼口磊楼

  祖父庾恩锡——70年前的昆明市长

  庾澄庆的祖父名恩锡,字晋侯,自号空谷散人,1929年9月至1930年9月出任云南昆明市长。但庾恩锡先生最擅长的是建筑,曾主持过拓建昆明市区的街道,对修建昆明早期的公园如古幢公园、翠湖公园、大观楼公园有过很大的贡献。作为建筑师和园林师,恩锡先生在园林建筑方面的代表作是他出巨资修建的私家园林——大观楼外的庾家花园和白鱼口的那幢全用石头垒成的别墅,名曰磊楼,无论从造型还是建筑工艺看,都算得上昆明近代建筑史上的精品。这位墨江人生性豪爽,侠肝义胆,喜客好贫,能急人之所急,“敢于直言面析人过,人亦以此谅之”。如今白鱼口七十岁以上的老人都记得当年恩锡先生修建磊楼、为流霞洞凿开洞门,塑观音菩萨的事情。因为他在家排行老四,所以这些老人们至今提起仍尊敬地称他为庾四大人、或称瘐四老倌。

  早年,恩锡先生的原配夫人不会生育,贤惠的夫人一再要求丈夫娶二房纳小妾为庾家生儿育女,然而耿直的恩锡先生始终执意不肯,直到原配夫人去世后,才续弦继娶二夫人。随后,庾家便有了家驎、家骢、家骅三个儿子和一个女儿靖华。

  谁也不曾料到,就是这样一个连自己的陵园都在白鱼口修筑好,萧然出尘的奇男子,竟然会在六十多岁的时候,经历了一段浪漫而痛苦的生死恋。

  学生时代的音乐女教师

  庾恩锡先生晚年的生死恋

  1949年,云南昆明解放前夕,毕业于昆明女子中学的一位美丽的青年女性背着一把精致的意大利小提琴,孤身一人来到位于滇池西岸边的白鱼口小学任音乐教师。

  她曾经是一个工商业富庶人家的千金小姐,因为父亲的商号经营失败并受人牵连而身陷囹圄,母亲筹措款项,百般奔走营救,待得将父亲从狱中救出,富庶的大家庭变得一贫如洗,父母双双先后离开人世,只剩下这把能够奏出美妙音乐的意大利小提琴与她相依为命。酷爱的音乐她只有靠当音乐教师挣钱来养活自己。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送别》的歌声伴奏着悦耳的脚踏风琴声,回荡在位于古庙里的白鱼口小学上空。闲暇之时,有时甚至是在夜深人静之时,她时常站在沙滩上、岩石旁,面对烟波浩渺的滇池,用小提琴深情地拉一曲《小夜曲》,借以抒发自己对父母双亲大人的思念之情,抚慰自己伤感的心灵。

  如泣如诉的琴声飘飘扬扬,引起了白鱼口滇池之滨品字型石头别墅磊楼主人庾恩锡先生的共鸣,终于有一天,小提琴声开始出现在磊楼上。

  音乐女教师曾经引起过许多风流倜傥的公子哥儿们的青睐,甚至还有风云一时的达官贵人上门提亲。然而,也许是没有共同的爱好,没有共同的语言,统统被拒之门外。而眼前这位滇之奇男子庾先生,年龄比自己差不多大出近30岁,却凭着对自己演奏小提曲的感悟与理解,再加上那幢由庾先生亲自设计建造的造型独特的石头别墅本身就是一曲凝固的音乐。于是,面对神秘的滇池,庾恩锡先生与音乐女教师双双坠入爱河。

  要是提早几年,尽管庾先生从不曾想过要拥有三妻四妾的想法,但滇池之滨遇上难得的知音,只要双方愿意,音乐女教师也许可以成为明媒正娶的第三夫人。然而,那是一个新旧交替的时代,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婚姻法》颁布,摆在他们面前的路只有一条,除非庾先生与二夫人离婚,很显然,在当时特定的背景下,根本就不可能有这样的结果。

  1951年中秋后的第二天,音乐女教师与庾先生的儿子呱呱坠地,因为出生在建设新中国的年代,音乐女教师为孩子取了个乳名叫建生。庾先生既喜又悲,儿子没有错,血管里流淌着的血缘关系是斩不断的,岂能没有名分,于是,庾先生按庾家的字辈为儿子取名,并用颤抖着的手提起毛笔在宣纸上写下了“家騄”两个字,这是家騄先生经过许多劫难后留下来的乃父的珍贵墨迹,也许,这是惟一证明他是庾氏后代的证据。

  小家騄不合时宜地来到人世间,迫于舆论的压力,解放后身为云南文史馆员的庾先生处于重重矛盾之中,甚至于不敢与苦命的母子相见面,音乐女教师失去了工作,生活没有来源,只有勇敢地走上法庭,状告“负心郎”不履行抚养后代的责任。经人民法院判决,庾先生每月要支付抚养费若干元给家騄母子。一错再错的是,也许是老天的刻意安排,就在庾先生按月送抚养费的日子里,1956年3月29日,又一个苦命的孽债女儿出世,取名庾曼华。

  家騄先生隐约地记得,1958年9月1日,慈祥的父亲为他买了个新书包,并亲自将他送进学校读书。之后不久的一天,母亲将他兄妹二人寄放在表姨妈家。接着就传来了一个令人心碎的消息,仿佛晴天霹雳,无情地敲打在两颗幼小的心灵上。

  由于经受不住来自各方的压力,万般无奈的庾恩锡先生将音乐女教师约到白鱼口庾家陵园后山上的流霞洞。面对观音神像,俩人放声痛哭,生不能同舟共渡,只有双双殉情,将浪漫的爱情和希望寄托在来生来世。然而就在此时,音乐女教师突然想到了两个苦命的孩子,于是,满身鲜血的她不顾一切高声呼喊着冲出流霞洞,喊声惊动了山下的人们,大家打着火把出来营救。音乐女教师从死亡线上挣扎回来了,庾恩锡先生却纵身跳进滇池溺水身亡。

  3天后,庾恩锡先生的遗体从滇池水面上漂浮出来。他的旅居美国的儿子家骢回国为其办理后事,据说家属要求安葬在先生身前修筑的庾氏陵园,但因为种种原因没有获准。

  音乐女教师——独自含辛茹苦养育儿女

  音乐女教师从医院里出来后,面对更加艰难的生活,这位母亲并没有屈服,往事不堪回首也不用去回首,还有什么比把苦命的孽债兄妹抚养成人更重要,为此她付出一切代价。

  她再次勇敢地走上法庭,经法院判决,庾先生公私合营时在一家工厂股份的股息成为了抚养他们全家的惟一经济来源。为了让孩子们生活得好一点,她毅然加入到拉板车的行列,怎奈单薄的身体经受不住苦力的折腾,拉出了一身的重病,只能在家做点粘火柴盒和装订课本的活计,挣点零钱贴补家用。

  1966年,刚刚上初中不久的庾家騄突然遭到了同学的欺辱,“黑五类”、“老子反动儿混蛋”……一顶顶帽子飞来,多病的母亲被造反派逼迫着写检查交代罪状。刚上小学的庾曼华还什么也不懂,就眼睁睁地看着戴红袖套的人冲进家里抄家,把家里的东西翻了个底朝天,没收了家中所有的东西和母亲那把心爱的意大利小提琴,惟一幸免留下的是母亲学生时代的两张照片。

  更令人吃惊的是,一家三口用来糊口的那点微薄的股息也被停发。父亲的去世、母亲拉板车苦出来的一身病,使这个苦难深重的家庭又一次陷入困境。母亲一次又一次地写申请,可人家说你是“黑五类”不予理采,万般无奈之中,只有将两个苦命孩子的姓氏改随母姓,有关部门才同意给予最低生活保障金每人每月5元。

  当年见过家騄的人如今都还记忆犹新,和穿着青布蓝布中式服装的同学们相比,家騄的衣服总是补丁摞着补丁,个子长高衣服短了,缝上一截旧布,接着又穿。尽管那年代提倡艰苦朴素,但“人靠衣裳马靠鞍”的观念依然存在,家騄先生没有因此而有自卑感,从父亲那儿继承下来的倔强性格促使他用功地读书,课余时,懂事的他还独自一人去拣煤渣为家里减轻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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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9年,家騄先生随百万知识青年上乡下乡,来到了陇川县的章凤插队落户。1971年,家騄先生被首批招工返城,在滇池之滨距离白鱼口很近的一家工厂当工人。历经磨难,家騄的性格显得十分内向,然而就是在那样的情况下,家騄还是利用休息天骑上自行车来到白鱼口,面对烟波浩渺的滇池凭吊父亲的在天之灵。1980年结婚成家后,家騄先生调回昆明,妹妹曼华也参加了工作,这个苦命的家庭开始有了转机。

  然而,多病缠身的母亲却无福享受,于1981年病重住院。面对昂贵的医药费,兄妹俩的工资显然难以承受,家騄先生想到了自己在昆明还有一位同父异母的哥哥,便找上门去,哥哥说“文化大革命”中他自己全家也被扫地出门,大家都不容易,家騄先生只有多方奔走找亲戚朋友想办法。当时,兄妹俩只有一个念头,母亲一生一世含辛茹苦,无论花多大的代价都要为母亲治好病。然而母亲住院不久便撒手告别人世。弥留之际,音乐女教师望着自己含辛茹苦抚养成人的兄妹俩,苍白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叔叔和姑姑——苦尽甘来的庾氏兄妹

  如今的家騄先生早已过知天命之年,眼看就是一个花甲,经过半个多世纪的磨砺,他的性格变得十分的深沉而稳健,与侠肝义胆才华横溢的父亲庾恩锡先生不同,与幽默风趣能说会唱的侄子庾澄庆更不相同。然而,如果你和他在面对面地交谈几分钟后,眉宇之间,你便会感觉出庾家人特有潇洒风度和气质。尽管家騄先生初中毕业就上山下乡当知青,但进入工厂后,他通过辛勤的劳动和刻苦的自学,从普通工人到车间主任助理,如今又成了厂里开发部的一门工作人员,专门负责工厂的绿化工程和建筑工程的预算工作,可以算是从父亲那儿遗传到了建筑方面的天赋。夫人和他同在一个工厂工作,女儿已大学毕业,家庭和睦,幸福美满。

  家騄先生的妹妹曼华女士目前已退休在家,她的儿子现已长大成人,在机场从事安检工作。也许是老天爷刻意的安排,2002年庾澄庆到昆明开演唱会,下飞机时正好遇到他值班,而且这位表弟还是表兄的歌迷,就是这勿勿的一面,表兄居然很爽快地为表弟签名留念。什么也不知的表弟回到家中说与母亲,母亲语重心长地告诉儿子说:“你知道吗,这位闻名海峡两岸的大歌星可是你的表哥啊大重九香烟图片!”

  提起不堪回首的往事,家騄先生显得十分地平静。他说,父亲虽然没有给我们带来财富,但也没有给我们带来耻辱。精心设计建造的庾家花园、石头别墅奇妙的构思和精心的施工是父亲留下的艺术作品,是我们后人引以为荣值得骄傲的东西。同时,他为庾澄庆在娱乐界的成功感到十分高兴。他还说同为庾家的后代,血管里流淌着同样的血液,叔侄俩应该找个机会见面团聚一下,叙叙骨肉之情,让恩锡先生的在天之灵得到安息,得到慰藉。

  跋

  自从2002年8月16日在《都市时报》发表这篇文章以来,曾经在不同的场合引起了一些议论。有的朋友们至今还不断向我索取当年的报纸,由于只剩下孤本一张,一再复印似乎也不能满足朋友们的要求。这就是今天将此文以帖子的形式在彩龙《昆明往事》上重新贴着来的主要原因。

  需要说明的是,尽管当年的《都市时报》尚未上网,但本文仍然还是被有心之人转录到了网上,只要在百度上键入“庾澄庆的昆明亲人”几个字便可搜索出这篇文章,而本文中出现的一个错误也就从此在网上传开来,庾恩锡先生自1929年9月至1930年9月出任了昆明市13个月的市长,被笔者打字时所使用的键盘没有数字小键盘,而用上面在一排的数字键零和九相邻,稍一大意打偏了一点,就错误地打成了1939年。当年文章发表时,马荣柱先生曾经在都市时报上撰文予以纠正,在此笔者要感谢马先生的细心纠正。

  另外,因为本文在网上流传也引来了一些争议,有人认为本文不真实,其理由是庾恩锡先生解放后举家迁往台湾,不可能有后面的事情发生。在这里需要说明的是,庾先生解放后是云南文史研究馆员,1951年曾经还有把白鱼口磊楼捐给政府创办西南第三工人疗养院的行为,当然不可能举家迁往台湾。而是其子庾家驎在解放前夕迁往台湾,于是也才会有了后来出生在台湾的孙子庾澄庆。至于网上有庾澄庆是云南人,毕业于云南艺术学院的说法就更是无稽之谈。

  参考文献

  《百年庾园:庭院深深深几许 庾园家事述传奇》

  文/连惠玲、大观公园乔锟先生,郑爱光对本文亦有贡献

  《庾澄庆的昆明亲人——滇池之滨白鱼口磊楼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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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箫寒

  昆明美食台整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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